中央街每天四五点钟都有洒水车经过，地面湿润不带尘土，似乎连带着空气也cháo湿凉慡了起来。

沈多意已经吃过早饭，打算只买杯咖啡提神，还未进门就隔着玻璃窗看见了正在用餐的戚时安。

最后一口蛋饼停在嘴边，戚时安被看得不好意思，甚至差点噎住。

&ldo;戚先生，早啊。

&rdo;沈多意推门而入，伴随着这声招呼。

戚时安擦擦嘴从位子上起身，说：&ldo;早，我还要买杯咖啡带走，顺便请你吃早饭吧。

&rdo;

&ldo;我都准备好零钱了，也只买咖啡。

&rdo;沈多意和对方一同走到点餐台前，他伸手示意戚时安先点。

戚时安说：&ldo;一杯咖啡，多加奶。

&rdo;

沈多意微怔，随即补充：&ldo;我要一杯黑咖啡。

&rdo;

一切都说开以后。

现在是不是已经重头开始了？

他们两个从咖啡厅出来，地面已经被太阳晒得干了大半。

繁华的中央街，日日相见的明安大楼外，天气晴好的早晨。

戚时安和沈多意互相交换了咖啡。

那这个开头，似乎很美很美。

第13章

&ldo;那支股你爸还没抛？都震仓了，摆明让这些散户出局啊。

&rdo;

&ldo;告诉阿姨，她们和庄家对抗，都不算胳膊拧大腿，属于手指头拧大腿。

&rdo;

&ldo;短期均线都发散结束了吧。

&rdo;

开会前的间隙，会议室变成了证券交易大厅，戚时安坐在椅子上养精蓄锐，几个投资部的员工挨在旁边一起看股票走势。

看了大概十几支，他深有同感地说道：&ldo;老人炒股是这样，一不留神就自己胡来，赔了钱还要怨你。

&rdo;

期货部的主管乐道：&ldo;戚先生，您也被强制帮忙了？&rdo;

&ldo;我都被奴役好几个礼拜了。

&rdo;戚时安这句刚说完，咨询部的几个组长从会议室门口陆续走了进来，他挨个看了一眼，看到沈多意的时候目光多停留了片刻。

沈多意正在调静音，没有察觉，调完才抬头打招呼：&ldo;戚先生。

&rdo;戚时安点点头，示意大家归位准备开会。

安妮把灯关掉，坐在角落做会议记录。